命了。
“这个仇,我们会记住。”
“十年对立,你死我活,生死帐早就算不清了。”
“我只信天理昭昭,血债血偿。”
萧瑜眉峰一颤,心中难受,下意识的掏出了烟盒,点上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几下,长长呼出一口气。而后她双指夹烟,没什么诚意的向华永泰比划了一下:
“不介意吧?”
华永泰微微皱眉:“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那神态语气,俨然还是昔日广州为人师表的华教官,春风化雨,孜孜不倦。
“什么时候呢?热河沦陷以后吧。”萧瑜低低笑了几声:“不抽烟怕是会抽别的了。”
年少生逢乱世,一心匡扶天下,到头来一念之差,万劫不复。
“华教官,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什么感觉吗?”
华永泰一愣:“什么?”
“当初廖三哥在吉祥戏楼介绍你我相识,我打眼瞅你,第一反应就是,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们这群四九城里的遗老遗少,纵使再过清醒,也都不可避免的浸染着那股子醉生梦死的颓废。而他不同,两袖清风,一身正气,眉目如刀,黑白分明,满满都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