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只管跟着我们两个就是了,我们护着你。”
萧瑜看了看霍锦宁,又看了看廖季生,抹掉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以后我都跟着三哥和二哥哥,一辈子都跟着!”
那些少年戏言,言犹在耳,岁月无情,转眼弥散。
三哥,你说过要护着我一辈子,可这一辈子还有那么长,你扔下我去了哪里?
萧瑜不知道自己在廖季生的墓前枯坐多久了,时间的流逝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旧日里的细枝末节走马观花的浮现在眼前,一时不知今夕何夕,此夜何夜。
寂静墓园里,一个农妇打扮的女人走到廖季生的墓碑前,弯腰献上了一束白菊花。
“季生是主动暴露的,他在狱中受尽酷刑,宁死不屈,用一己之力拖住特务,为我们其他同志的转移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他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战友。”
她缓缓转过身来,摘下头巾:
“萧瑜,还记得我吗?”
萧瑜瞳孔皱缩,下意识站直了身体,颤声道:
“魏...魏教官?”
此人正是昔日广州军校女子队的政治教官,魏若英。
魏若英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