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我从小一同长大,为何你了解我,却比我了解你更甚?有太多太多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而凡事她不过一个眼神,一句话,自己还在茫然无知,他就全都看穿了。
“到底痴长你几岁,总不是白活的。况且,当局者迷。”
“这么说你旁观者清了?”萧瑜忍不住揶揄道:“你和你那林妹妹又如何?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可也别太累着了。”
阿绣远赴国联工作已经将近三年了,方才她可在书房里都看见了,他桌上那一沓又一沓厚厚的越洋来信,可谓横也相思竖也相思。
霍锦宁淡淡一笑:“她如今能进展所长,实现抱负,我自是为她开心的。”
“你可想过我们几人将来该如何吗?”
到底是这样畸形的婚姻,这样扭曲的关系,三年五载还好,当真要生儿育女那一天,彼此又该如何自处?
霍锦宁沉默了片刻,缓缓的摇了摇头,轻声道:
“你想留,我陪,你想走,我放,不必为此烦恼。”
萧瑜微愣,定定望着他许久,忽而轻声笑了起来:
“你还真以为咱俩能离成?”
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