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爷的心愿恐怕一时半会看不见希望。
萧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施施然起身告辞。
“七姑姑慢慢玩,我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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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汽车里,看着窗外车水马龙,高楼林立,萧瑜倏尔会产生一种荒诞之感。
同属一个国度,关外两万里土地落入敌手,三千万同胞成了亡国奴,东北的抗联游击队在冰天雪地里苦苦支撑,北平激进的学生呼吁抗日不惜自焚在委员长官邸前,上海滩刚刚华灯初上笙歌不夜。
有人战死沙场成了丰碑,有人孤军奋战生而寂寥,有人醉生梦死自我麻木,她却在被人关心几时能怀上孩子。
也是,好歹而立已过,夫妻两个还这样家不成家的委实不像个样子。
然而怀揣着这份关心的还不止是一个人。
从舞会回到家中,萧瑜在家门口遇见了恭候许久的刘立生,他是康雅惠的私人秘书。
萧瑜不禁失笑:“多大点事,还劳烦刘秘书亲自上门了。”
“二小姐。”
刘秘书点点头,冷淡道:“您电话不接,人影不见,夫人只好让我亲自来找你。”
“所以我今天是一定得去医院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