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韵姨您也说巴黎的时装比国内要时髦得多,到了那边不是可以再添置?”
“这倒也是。”姚韵怡笑了笑,旋即有些担忧道:“小阿绣,你真的想好了吗,要跟着我们去欧洲?”
这一次出使国联,阿绣将作为随员秘书与王维国夫妇同行,这其中固然有霍锦宁的引荐,但更多是阿绣凭自己的专业能力与决心所争取到的,经过这几年的学习与历练,她已经完全有资格胜任这份工作了。
这些年来姚韵怡陪着丈夫走过不少国家,深知外交工作的艰辛,她与阿绣一见如故,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免不了劝慰道:
“外交工作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光鲜,国外也不比国内,劳心劳力,而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
“韵姨,您说的我都知道。”阿绣颔首,“然而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仍然这样选择。维国先生不是也曾说过吗?敢在当今世界,在国际上代表中国发声的人,必然要有一根不卑不亢的傲骨和一颗百折不挠的心。韵姨,我想做这样的人。”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家国羸弱,内忧外患,总要有人忍辱负重,尽心周旋,她选择这条路,从来不是为了光鲜。
“你呀,怪不得维国一直对你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