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目光纠葛,耳鬓厮磨。
“你是那倾国倾城貌,我却是那多愁多病身。”
他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嗔道:
“瞎说。”
他们这一行当是极讲究的,有些话不能随意乱说,就怕一语成谶,难保什么时候老天爷在上面看着,冥冥中都是注定好的。
“好好,不说了。”
萧瑜无声的笑了笑,便道:“许久不曾听你开腔了,唱上一段吧。”
“没人搭戏,却是不成的。”
“成吧,那就委屈云老板和我对上一段了。”
“你想听哪一出?”
“《惊梦》。”
梁瑾抿嘴一笑:“当真是翩翩公子,白衣书生。”
“娄师姐珠玉在前,我可不敢献丑。”萧瑜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唱柳梦梅。”
梁瑾唱旦角出身,这十几年大江南北演了无数场,唯独反串过一回小生,那还是好些年前,在京城陶然亭她生日那天。
她轻轻道:“我想听。”
窗外的雨仍旧下着,雨打芭蕉,淅淅沥沥。
屋内飘散着低吟浅唱,断断续续,正是一曲《山桃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