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穿了宽松的白衬衫与休闲长裤,搅了搅手中的咖啡,笑道:
“太阳大,一会儿要晒伤了。”
阿绣是第一次坐远途邮轮,亲眼望见广阔无垠的太平洋,很新奇,也很欢喜。
闻言她听话的从阳光中回到遮阳板下,坐在另一边的躺椅上。
“二十五年前?我还没出生呢。”
霍锦宁失笑,她确实还没出生,那一年连他也只有两岁而已。
“那年还是光绪年间,西太后掌权,洋人派人来游说清政府参赛,碍于邦交,西太后虽不情愿,还是应许了,草草的选定了人员和展品,前往圣路易斯。而后,在这次关乎国家颜面,国际声誉的展览上,我们展出了烟枪烟灯、刀具刑具、妓/女乞丐和小足妇人等。”
“为什么会是这样?”
阿绣十分不解,这样国际展会,可谓“内可维持商务,外可联合邦交”,即便积贫积弱远逊他国,即便朝廷昏庸政府无能,也不该如此荒唐。
“当时负责此事的官员究竟如何想的已经无法了解了,许是不够重视,许是敷衍了事。不过可以知道的,这次出国经费东拼西凑的五十万两银子,至少有一半都进了这几位代表口袋里,全然不管展览会上中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