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驾驶技术不算好,不过很敢踩油门而已,廖季生第一次坐她开的车时就差点吐了,直言以后谁也别想开车跟她,而今还真就叫他给说中了。
萧瑜淡淡一笑,“晴姨,你可以安静的去看外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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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家姐妹之父康广辉的墓碑在墓园之中显得毫不起眼,也许往来吊唁的中国人外国人路过这块小小的墓碑,并不会想到这里埋葬的是一个怎样一生传奇的人。
康广辉是民国六年去世的,萧瑜从未见过他,对他的事迹也知晓寥寥,然而只看如今康家三女一子在这个国家中掀起怎样的波澜,便能揣度出她这位外公的眼界气魄了。
康雅晴俯身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前,目光温柔的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叹息道:
“小的时候,我们姐妹三人是多么要好,从来不曾向别人家姐妹一样为了衣服,为了首饰而争吵。在美国那些年里,更是彼此相依为命。没想到长大了以后,反而要为了各自的选择而翻脸。倘若父亲泉下有知,知晓我们姐妹这样不和睦,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今日康家,便如今日中国,本是手足至亲,为何要彼此相残?”
萧瑜站在她的身后,沉默不语。
外伤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