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权势,他霍锦宁一样不缺。这个钱,他不稀罕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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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在海上颠簸数天,才终于靠岸。
楚汉不告而别,并没有向二人辞行,阿绣也明白他的深意,但在心中免不了些许感慨。
即便这些年来她安安稳稳的活在霍锦宁的庇佑之下,时不时还是有现实的零星碎片迎面刮来,如同漏网之鱼,时刻提醒着她,这世道究竟是如何的残忍冷酷。
那是阿绣最后一次见到这个硬骨头的书生,三年以后,她听谢景澜告诉他,楚汉在广州遇害,享年二十九岁。
她还记得初见时他调侃霍二少金屋藏娇,她还留着他送给她赔罪的那套《莎翁全集》。
活着,相遇,在一起,是这世上多么奢侈的事情。
......
霍锦宁的同学汤普森家中在美国经商,而新婚妻子是英吉利驻港高官乔治爵士之女,婚礼隆重而正式,请柬上特别要求了到场所有男士着晨礼服,女士穿戴礼帽长裙。
晨起,霍锦宁来敲门时,女佣告诉他,阿绣还没有穿戴好。
“遇见什么麻烦了?”
卧室的门打开,阿绣缓缓走了出来。
她今日的礼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