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急忙拉住他:“够了够了,我也吃不了这么多。”
“真的够了?难得来一次。”霍锦宁笑道:“也罢,那就这些吧。”
“唔,对了。”等待上菜时,阿绣突然想起什么,“我们下个月要去广州看阿瑜吗?”
方才她记得他这样说过。
霍锦宁颔首:“我本是如此打算的,但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去一趟香港。”
阿绣疑惑:“去香港做什么?”
“上个礼拜我收到了一封请柬,我过去留学时的一位同学这个月末在香港结婚。”霍锦宁笑了笑:“这个月有不少人办婚宴。”
“啊,我知道了,是六月新娘对不对?”
阿绣的法文老师曾经讲过,须知就像中国人格外推崇黄道吉日一样,有时西洋人也同中国人一般迷信,偏好在六月结婚,认为六月的新娘能永远幸福快乐。然而近年来西风东渐,国人什么都要免不了向西方学习,连这样的迷信都学了去。
一进入六月,阿绣便听到了班上好几个女孩子的婚讯,甚至还有几位老师也要结婚,人们竞相要做六月新娘,课程几乎一时上不下去。
可阿绣踌躇:“我跟你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