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可我在她眼里不过是段风流过往,她满心满眼最重要的人是谁,我知,我一直知......”
他霍二少移情别恋,另结新欢,梁瑾本该是开心的,是欣喜的,是千盼万盼终于盼到的这一天。可临了临了,他却恰恰相反,愤怒也好,难过也好,统统是为她。
世间最苦,莫过于百般深情,终是错付。
霍锦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她当初离你而去,是有苦衷的。”
梁瑾一愣,而后狠心摇了摇头:“不重要了。”
霍锦宁沉默了片刻,低笑道:“我本以为,云老板是瑜儿知己。”
“自是如此。”
“既是知己,就该知晓她不是这等委曲求全之人;既是知己,就该清楚她的尊严她的底线;既是知己,就该与她心有灵犀一点通有些话不用言说;既是知己...”霍锦宁慢条斯理,意味深长:“就该明白,我与她若是当真是夫妻,她岂会忍我?而我,又岂会负她......”
梁瑾一愣,“你、你这是何意?”
霍锦宁不答,只淡淡一笑:“七月二日,瑜儿毕业典礼,可邀家眷出席,如果你有什么疑问,不如和我们同行,届时当面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