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在隔壁,只管看戏就好,不用露面。”他顿了顿,又道:“你若不去,也是要有旁人去的。”
阿绣愣了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酒桌饭局,生意往来,免不得灯红酒绿,逢场作戏,他身边若无人,旁人自然会贴心为他准备人。她知晓他身边常年跟着个白俄混血的秘书,便是为此的。
虽然道理都懂,可又想起平日里听得风言风语,谢景澜等人的调侃,以往可以安守本分,不闻不问,如今心里竟少不得要酸溜溜的,连自己都嫌弃。
“既是逢场作戏,那便都是假的。”
霍锦宁看穿了她小女儿心思,失笑道:“你大抵忘了我家中‘悍妻’名声在外,等闲之人是不敢自讨没趣的。”
阿绣噗嗤一乐,却又忍不住小声反驳道:“阿瑜人这样好,你净编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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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阿绣随霍锦宁来到了豫园,这才知道,设堂会的人是青帮的陆爷,陆嵩桥。
此人是上海滩黑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家大业大,有头有脸。这人一不好财,二不好色,偏爱听戏,每每设局,都在戏园子里。
豫园亭台楼阁,曲径通幽,戏台设在溪山水榭,下人领着霍锦宁与谢景澜进了水榭正对面的观景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