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的伤养好再说吧。”
阿绣呼吸一滞,眼底涌上酸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大抵猜到了,毕竟她亲眼看着曹子有中枪的。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阿绣怎么也想不通,她哽咽道,“明明是和平游/行,和平示威,他们为什么要开枪?为什么要抓无辜的人——”
“嘘——”
霍锦宁的食指轻轻点在她的唇上,
“有些话,不能说。”
四目相对,阿绣颤了颤,眼底雾气又起。
柔软的双唇在指尖若有若无的摩擦,好似是亲昵的吻,渐渐让霍锦宁一颗悬空的心,渐渐落了回去。
怀里的小姑娘是温顺的,柔软的,她还活着。
他不敢回想当初在监狱里找到她那一刻的心情,那是他这么多年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姑娘,就那样死气沉沉的躺在脏乱的地上,一身泥和血,好像随时都能被一张草席包裹起来直接扔去乱葬岗。
一刹那,他生出从没有过的荒谬感和无力感,仿佛他二十余年的人生都是白活了,他霍锦宁在商场叱咤风云,在上海无往不利,他自诩胸中宏图伟业,一心为国为民,却偏偏保护不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