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冉拂袖而去,转身进了书房。
曹太太怕阿绣尴尬,拉着她的手问道:“吃过饭了没有?饿不饿,来,尝一尝吴嫂煮的八宝粥。”
她一边吩咐家里的佣人给阿绣盛饭,一边拉着她坐到了客厅,笑道:
“他过去和若英妹子她们一同去欧洲读过书,可惜主义不同,就分道扬镳了。他这个人呀,就是嘴硬心软。”
午饭过后,曹太太得知阿绣是曹子有读书会的成员之后,亲热的和她坐在一起说话。
所有对华永泰的担忧,对局势的无措,对未来的茫然,都在这一时一刻的人间烟火中被暂时的缓解。似是风雨之中片刻的停顿,稍显死寂的宁静。
门外突然被敲得砰砰作响,吴嫂上前去开门,一个女孩子冲了进来,慌张的问道:“伯母,子有他回家了吗?”
曹太太诧异的起身:“白鹭,你怎么来了?子有他不是一直都住在学校宿舍吗?”
来人正是徐白鹭,她神色焦急:“我刚才去他的宿舍找过他,他同寝的同学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有可能去参加闸北的群众大会了。这该怎么办?外面兵荒马乱,到处都在抓人——”
“你说他去了哪里?”
曹文冉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