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恭敬喊一声老师。他当初在日本陆军士官学院,是以第一名的身份毕业,夺得了天皇赐刀。那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届第一名的学生不是日本人,从此中日学生开始分开教学。你哥哥,从来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她眼中闪烁着熠熠光辉,那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崇拜。
阿绣轻声问:“英姐,你和九哥是如何相识的?”
魏若英笑了笑,似是想起往事,脸上依稀泛起红晕:
“那时我是女子师范的学生,和同学去南开听他的演讲,演讲的内容便是妇女革/命的进步意义。我很不相信,这世上真有男子愿意为女子讲话,只觉得他一定是沽名钓誉之人,忍不住找他辩驳,一来二去,却渐渐被他说服。而后我跟随他们勤工俭学的队伍赴法留学,跟着他去广州军校教书,又跟着他来到了上海......”
她轻轻感叹道:“原来也过去这么多年了。”
阿绣也不禁淡淡一笑,有些苦涩。
这样奋不顾身的仰望一个人,这样义无反顾的走上一条路,这样毫无保留的念着一颗心啊,这样的心情,她又何尝不懂?
魏若英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有些慌乱的起身去桌边一阵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