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徐鹤教授和周光伟夫妇的帮助,他很快重新打响名头,逐渐唱出了京城圈子,红遍了南北。
一次次来往上海,他就是为了再见到她。每一场戏,他都在等,每一次上台,他都在找,就如同当初那些年他曾经做过千百次的事情一样。
每次出场,台上光亮亮,台下黑漆漆,好似光影黑白两个世界,毫无交集。可她大抵不会知道,他永远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寻到她,每一次,每一场,没有缘由。
没寻到时,失望透顶,待寻到时,又惊喜彷徨。
黄浦饭店那晚,本想端着架子气她一气,谁知道到头来,气的还是自己。
“报纸上的事多是空穴来风,我和师姐什么也没有。”
为这句近乎委屈的话,她真是心软了三分,叹了口气,幽幽道:
“我知道。”
她头发长了些,略微低头,额发便垂落下来,挡住了双眼,也遮住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有些心疼的抚上她憔悴的脸庞,轻声问:
“身体如何了?”
他也痛恨自己的没出息,那样被人无情抛弃了,却还心心念念,人家一个照面,自己便把所有过往咽下的苦水统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