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转过头来问阿绣:“你有没有摔伤哪里?”
阿绣摇摇头,她并无大碍。
张肇庆对此都恍若未闻,他还沉浸在和碧云天说上了话,并且被道了谢的喜悦中,曹子有简直懒得理他。
袁子君翻了个白眼:“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
眼看戏要开场,门口等票的人也都陆续离开,几人继续留在这里似乎意义不大。
这时候从戏院里走出来了个小伙计,瞧了一圈,就直奔阿绣等人过来了。
“一二三四五,是你们五个吧?周先生吩咐让我带门外五个年轻学生偷偷进去,跟我来吧,戏快开场了。”
这真是意外之喜,几个人对视一眼,欢天喜地的跟着小伙计进了戏院。
台下已经坐得满满当当了,几个人只好分开找地方,阿绣和张肇庆找了很久,才在最后一排靠右面被栏杆挡住视线的地方找到了两个空座。
戏开场了,今日唱的是《黛玉葬花》。
台上花飞花落,乐声凄凄,一束柔光如月似纱,一道纤细身影着对襟软袄白色长裙,锄佩纱囊携羽箒,缓步走进众人视线。
他凄凄楚楚的一抬眼,凤目流转,波光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