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小声问:“是要买衣服吗?”
霍锦宁笑了笑,有些无奈:“你又长了点个子,不觉得衣服小了吗?”
也是他疏忽了,自从丁伯一家人离开后,没人可以陪阿绣上街,她有许久没添置新衣了。旁人家的小姑娘这时候都正值爱美的年纪,哪个不挖空心思的把自己收拾得花枝招展,可只有他家的小姑娘,宁可把零花钱都用在书店每月畅销的流行书单上,也不会对百货公司琳琅满目的衣服首饰多看一眼。
阿绣下意识的捋了捋身上穿的荼白色小衫下摆的褶皱,有些不好意思,这件衣服还是去年夏天丁妈领她去裁缝铺子做的,确实有一点点不合身了。
不一会儿,一个着灰色长衫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带着学徒伙计走进门来,拱手道:
“方才是老主顾,一时抽不出身,霍少爷久等了。”
霍锦宁笑道:“不妨事,劳烦何老板亲自出手了。”
“哪里的话,霍少爷亲自来店里,鄙人当仁不让。”
此人正是“鸿翔”的老板,如今上海风头正盛的金裁缝何鸿翔。
据说他十三岁从学徒做起,在中式西式裁缝店都学过手艺,还不远万里前去海参崴拜师,既有扎实的传统功底,又精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