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推荐。
霍锦宁随手翻了几页:“这是林纾译本?”
“嗯,借我书的同学说林先生翻译得极好。”
“确实很好,但其实,这位林纾先生并不懂洋文。”
阿绣有些惊讶:“那他如何翻译?”
“译者口述,他自行记录,加之文笔润色。所以人们对他争议颇多,或认为译文不忠,或觉得妙笔生花,仁者见仁。”
霍锦宁沉吟少许,又接着说:“他翻译这本书时,恰逢与一风尘女子感情纠葛,一位色艺俱佳的苍霞洲歌妓对他有意,愿做他续弦,他也并非无情,可最后因种种原因还是错过,最后那女子郁郁而终,所以他翻译《茶花女》时难免倾注了个人感情。”
说完自己也不由好笑,当年在京城时,他们整日里厮混一起的公子少爷最爱听这些风流艳史,胭脂词话,哪对才子佳人,哪个风流骚客,统统如数家珍,他本来不屑一顾,可听得久了自然也熟悉了。
阿绣却听得很新奇,没想到里面还有这番曲折,她忍不住翻开封面,扉页上有句题诗:
不向情田种爱恨,画楼宁负美人恩。
“这句诗就是林纾先生对这段过往的回答?”
“这首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