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永泰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跌打药酒,
“肩膀不疼吗?”
萧瑜下意识的抚上了左肩,微微一哂。
水连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缺点,后坐力太大,打一枪跟让人踹一脚似的,半天缓不过来劲儿。
“季生说他以前匡你用过这枪,你没留神一开火差点被弹出去。”
“所以你早知道我会用水连珠?看来三哥对你说过不少我的糗事。”
“他当你做亲妹妹,三句话不离你。”
“是亲兄弟吧。”
萧瑜轻笑了一声,坐了下来,把玩着手里的药酒瓶子,随口道:
“张绍敏也是你留下来的?”
“何出此言?”
“今天你放手让我们比试,还不是胸有成竹?况且我这倒数第二名都是深受你的关照,何况她这倒数第一。”
“不错,她确实也是我做主招录的。”华永泰坦然承认,“她的父亲是桂系军阀张崇龙将军,将门虎女,难得她有革命觉悟,我觉得军校该向这样的有志青年敞开怀抱。”
“华教官当真是,有教无类。”
何等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文人风骨,亦是豪情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