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那个入学以后门门第一的汪云飞!”
眼看大家从窃窃私语变成高谈阔论,沈霞也无法再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低声喝道:
“快睡觉,别再提这些有的没的,不知羞!”
大家悻悻的躺回床上。
可是安静了片刻之后,又有人忍不住轻声开口:
“我,我想我阿哥了,他没考上长洲军校,去了云南讲武堂,不知现在好是不好。”
有人伤感道:“我未婚夫去了日本留学,下次见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几声叹息如同微波涟漪,荡漾在了众人心头,连沈霞姐也忍不住道:
“我家的那个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能否照看好两个混小子。”
寂静午夜,每个人心里都浮现了一个魂牵梦萦的身影,那是白日里劳累的训练上课中不敢想起,却又不敢忘记的人。
陈胜男犹豫了片刻,轻声问张邵敏:“喂,你,你可有意中人了?”
张邵敏沉默了很久,这才状若不经意道:“以前家里给订过一门亲事,我来广州之前给他写了一封信,叫他只当我从此死了。”
“哦。”陈胜男闷闷的应了一声,又怯生生的捅了捅萧瑜:“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