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定时瓢泼大雨,丝毫不能消减酷暑,反而增添水雾沉闷。
轮船停靠在港口,整个码头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货运工人,渔民商贩,旅客接站挤做一团。湿汗味、腥臭味被闷热的天气蒸发得淋漓尽致。
萧瑜用手帕捂着口鼻,勉强穿过拥挤的人群,向前走去。
霍祥拎着大包小裹的行李,满头大汗的跟在她身后,努力抻着脖子寻找着接站牌。
她最终还是听从了康雅聆玩笑一般的建议,来到了广州报考陆军军官学院。
其实这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可她偏就神使鬼差的选择了。犹记得她将复试通知单交给母亲,并言之凿凿要去全国最“革命”的前线,来改造自己一身封建陋习时,康雅惠气得铁青的脸。
也许,她为的不过就是那一刻而已,并且并未深思熟虑这个选择背后代表着什么。
有康雅惠从中说情,康雅惠最后还是同意了,不过要求她必须是自己通过入学考试,不准借康雅聆那里走捷径。
霍锦宁对她的自作主张只是有些无奈。
“你应当再等一等,你母亲那里我去说情总有协商余地。”
“不必了,难得她对你印象不错,那么我这被牵的线被搭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