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亚萍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我必须去!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非去不可!”
她停下脚步,转过头质问阿绣:“你不希望我去?你是不是怕我跟你争宠?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阿绣从来没见过钱亚萍这么可怕的表情,她又委屈又着急,连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哪里有瞧不起你?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钱亚萍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有那样一个家,那样一个烂赌鬼的父亲......”
阿绣扔下竹篮,牵起她的手,坦诚道:“我是孤儿,我爹娘很早就死了,我姨姨把我养大,她扔下我和人私奔了,我差一点被嫁给一个吃喝嫖赌抽的窝囊废,我...我这次数学测验又没有合格,你会不会也瞧不起我?”
钱亚萍甩开她的手,愤怒道:“可你的国文和外语都是优秀!”
两个小姑娘互相盯着,彼此僵持了一会儿,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钱亚萍伸指头戳了戳阿绣的小脑袋:“笨阿绣,数学笨蛋!”
阿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我家里好像有一种消肿的药酒,特别特别的好使,明天我带给你好不好?”
丁妈泡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