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听他有什么遗言。”
萧瑜是跟医生一起到的,平日里死气沉沉的院子里,此时聚满了忙进忙出的人。
她进了屋,站在里间床边,冷眼看着医生在做徒劳无功的抢救。
这个院子,她很多年没有进来过了,本就烟熏火燎的福/寿/膏气味里又夹杂着中药味,病气,恶臭味,让人闻之欲呕。
这个人她也很久没见过了,除了刚从国外回来时,隔着帘子象征性的请了安,连她结婚时,彼此也没照面。
此时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不知道是否还能算是个人,他瘦得好像是一具只包了层皮的骨架,颤巍巍,软塌塌,半边身子勉强轻轻挣扎着,眼睛睁不开,只在喉咙深处含糊发出微弱的呻/吟。
不像是不甘,更像是祈求。
其实他今年才四十六岁。
“老太爷!老太爷到了!”
屋外一阵骚动。
萧如山披星戴月的来了,直接走到床边坐下,毫不嫌弃的拉住那只瘦骨嶙峋的手:
“我儿,我儿醒醒!”
赵医生遗憾道:“老太爷,您节哀。”
萧如山双目通红,厉声质问:“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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