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做无谓挣扎了。”
两人相对僵持,院子里静悄悄的。
这时,阿绣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凤姑吓了一跳,大叫道:
“谁?谁在屋里?”
开门的是个年青男人,灰衣短打,板着个脸,他冷冷的看了凤姑一眼,凤姑一僵,喊了一半的话就噎在了嗓子里。
阿绣也没见过他,可他一转身露出身后那人,她就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霍锦宁缓缓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衬衫,受了伤,沾了血,被阿绣洗干净,穿了好几天,已经皱皱巴巴的了,可是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显得狼狈。
旁人是人靠衣装,可有的人即使风尘仆仆,一身污泥也掩不住骨子里的气度。他站在那里,连阿绣家的小院子都显得逼仄了起来。
他对凤姑颔首,淡淡道:“之前遇上些麻烦,承蒙阿绣姑娘收留,未经主人同意,在这里借宿几天,实在抱歉。如今我该走了。”
凤姑骤然看见自己冒出来了两个陌生男人,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现在听霍锦宁这么一说,又气又急,差点昏过去。
“什么借宿?你到底是谁?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