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无奈,举杯和他相碰,两人共饮了一杯。
“对了,你前儿个德月楼那出《黛玉葬花》我看了。”
“见着二小姐的花篮了,二小姐以为如何?”
“其他不消说,只是黛玉的悲春伤秋似乎少点,总觉得你这是满心欢喜去葬花啊。”萧瑜玩笑道。
不知道是否年纪尚浅,阅历不够,萧瑜觉得梁瑾唱戏,七情六欲不入肺腑,喜怒哀乐只在脸上,总是少了三分味道,若是怀春少女还好,别的苦情坎坷角色就差些了。
“最近我因着私事,神儿不在家,误了戏,实在不该。”
既然说是私事,萧瑜也就没追问,只道:“这倒是可惜了,云老板下回要留神啊。”
“我听说最近碧虚郎出事了。”梁瑾忽然说。
萧瑜眼皮也没抬,不冷不热道:“我也听说了一些。”
“听说他与白玉兰闹翻,又开罪了司法总长,如今京城戏园子已经没人敢请他来登台。”
萧瑜神态淡定:“哦?不过以他那个小肚鸡肠的性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早晚的事,也是不凑巧。”
梁瑾若有深意:“二小姐没什么可说的?”
“我能说什么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