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霍二少古往今来风流第一人,就落在这四个字上——携妻狎妓。
当事人对此俱是摇头笑笑,不置可否。
《牡丹亭》落下了幕,萧瑜深知这帮纨绔子弟的脾气,有些稀奇的问道:
“今儿个怎么不请那位云老板喝一杯了?”
过去遇见有姿色的戏子,总少不了叫来陪酒,几年不见,莫非转了性?
陈少语气悻悻:“云老板和那些个庸脂俗粉不一样,刚烈的很,从不卸妆见座儿,陪酒更不必说,搞不好血溅三尺,平白扫兴。”
何少也道:“听说是有贵人照拂,不过我看是那庆祥班的班主佯作奇货可居,娄小舟走了,这碧云天就是最大的台柱子了。”
“这倒是挺难得。”萧瑜笑笑,“但还是叫人请一请吧,这不能因这角儿不来,你就不请,这算什么捧?搞不好他还要恼怒。正因为不来才要请,请不来不为难就是。”
她看向霍锦宁:“你说呢?”
霍锦宁虽是陪着纵着,却对这些风月情长从来冷淡至极,只说随她意。
本是怜香惜玉的一敷衍,谁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不大一会儿,门外伙计喊了声:
“云老板到——”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