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谁不知道你最爱这出《游园惊梦》?才子佳人缠绵调子,我这粗人是欣赏不来。”
霍锦宁打趣:“我竟不知道你是为这风月佳话才听戏。”
“人美词美,与儿女私情倒是无关。”萧瑜斜瞧他一眼,似笑非笑:“二哥哥比柳梦梅更胜一筹,我爱那戏文里子虚乌有的干什么?”
过去听戏唱曲,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营生,这《牡丹亭》到底是雅上不少,对这出偏爱是因为熟悉,有人手把手一字一句教过她唱这段《皂罗袍》,想忘也难。
阔别数年,如今正是久违了。
不过物是人非,红颜白骨,这杜丽娘美极妙极,却并不像故人。
陈家少爷指着台上那旦角跟萧瑜说道:
“你可别小瞧,这个是梨园行里新晋的碧云天,云老板,虽然名声还不比那梅老板、兰老板响亮,可就这模样一亮相,真是天仙也给比下去了。假以时日,不可限量。”
又有人道:“别的不敢说,这出戏,萧二...小姐,您可是行家,您给断断?”
这会儿功夫,台上园子游完,春日睡去,花神做媒,白衣书生手捻垂柳,和杜小姐梦中幽会上了。
萧瑜摇头笑了笑,拿茶盖轻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