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句实话实说不知为何怪可怜的。
邵君理又说:“我没闲心谈没那么喜欢的恋爱。以前是,以后也是。”言外之意就是,要是都没工作有趣,不如工作。
阮思澄笑了,故意继续作天作地:“君理,我跟扬清哪个重要!假设只能拥有一个,你选谁!”
邵君理的声音更轻了,好像马上要睡过去:“狗屁问题。”
“哈哈哈哈,不用回答。”她就是想作妖儿。
“不过,你。”在睡着前,邵君理的嘴唇未张,还是含糊地回答了。
……
第二天的一大早上,阮思澄从床上爬起,给自己的妈妈爸爸打电话。昨天他们12点多才订婚完毕,太晚了,妈妈爸爸早就睡了,阮思澄也没发微信,想等早上用视频跟妈妈爸爸说这事儿。
与以往的每回一样,她妈妈并没有接听。阮思澄也挺奇怪的:她妈天天玩儿手机,然而就是能miss电话,她从来都没打通过。
大约15分钟以后,阮思澄妈才回拨过来。
“妈妈妈妈,”阮思澄高兴,“我跟你说一个事儿哦。”
“怎么啦澄澄?”
“就是……”阮思澄还怪不好意思的,“你跟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