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长袍外则是玄色缎面披风。
河上风大,再加上船行得快, 披风被风刮得“扑棱棱”直响,他却始终笔直地立在那里。
今晚之事其实不用他亲自出马,可是赵舒自己即将做父亲了, 最是痛恨贩卖孩童之人,因此亲自过来了。
阿保带了两个小厮从船舱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幅黑色面巾递了过来:“王爷, 待会儿您还是戴上面巾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有人逃脱——”
赵舒接过面巾,抬手蒙在了脸上, 只露出了眼睛。
阿保等人都蒙上了脸。
前方河东岸黑魆魆的树丛中忽然闪起了灯光,闪了三下后彻底归于黑暗。
在阿保的指挥下, 船队靠了岸, 无数身穿夜行服和软底快靴的青衣卫无声无息跳下了船, 拿着武器冲了出去,在黑暗中包围了巩县提刑所正提刑金再林的别业。
阿喜带了暗卫护着赵舒在船上等候消息。
半个时辰后,青衣卫撤出了金家别业, 队伍中却多了无数高高低低的人。
这些人随着青衣卫上了船,进了船舱,一直无声无息。
阿保急急跳上主船来向赵舒回禀:“王爷,咱们接到的线报是对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