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在小厮的服侍下除去外衣,躺回了床上。
方才解颐来报,说端王骚扰素梨,他一时心急,走得有些快,肺腑间有些刺痛,方才一直在竭力忍着,这会儿实在是受不了了。
阿保见状,忙吩咐人用药藤煮水预备药浴。
赵舒刚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池,提着包袱的阿喜就过来了。
他身上斜背着玄缎包袱,一本正经行礼道:“王爷,小的来向您辞行。”
赵舒身子靠在浴池的白玉池壁上,白皙如玉的脸上泛着些红,眉睫俱湿漉漉的,声音轻而飘渺:“这次过去,须得用心保护她,待她嫁进王府,我就放你去甘州军中历练。”
阿喜答了声“是”,又行了个礼,这才退了下去。
用罢晚饭,素梨让众人歇息,自己带着王四儿去了后院的作坊,试着制作不易脱色的香膏。
她已经做过好几次尝试了,试过绵羊油和蓖麻油,今晚想再试一下蜂蜡。
王四儿如今个子长高了不少,也越发俊秀了,性格也变得沉默稳重。
他与素梨配合默契,按照不同的比例往加热成液体的香膏中加入蜜蜡,制出了好几盒香膏。
素梨提笔蘸了些朱砂,在盛放香膏的碧青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