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被他按着,直到后来呜呜地哭出声,顺从地叫着他的名字。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此,于是她便哼哼唧唧地叫“哥哥”,反反复复,最后还是没有被放过。
一场极致而靡丽的盛宴。
于他,如是。
秦姒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已过凌晨,她不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求了多少次,最后还是被他好耐性地缠着,做了个彻底。
痛。
哪里都痛。
像是被车轮碾压过,到处都是酸的,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到了后半夜,她昏昏沉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又不休不止地扣过她酸软的手臂。
这一次,她被摆成半跪的姿势。
秦姒耐不住他这般折。磨,等到彻底失去的意识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只剩璀璨的焰火。
光亮、虚无、诱惑着堕入无止境的海底深处。
次日。
累,困。
秦姒醒来的时候,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试探着动了下手臂,酸痛的肌肉被牵扯,疼地叫出声。
“啊……”
发丝遮在她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