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侧的矮柜。
绵密的细吻压过来,比方才在电梯里更多了些有条不紊,他没开口说话,即使开口,也只是一些破碎的疑问。
秦姒被他吻得心乱如麻,心尖都揪紧起来,只能胡乱地躲避。
她低低叫他的名字,“傅承兮……”
却还没忘了刚才的话题,“……你还生气么?”
静谧中便响起他低低的笑,而后吻落上她耳侧最敏。感的位置,“我气……你要哄哄我么。嗯?”
他作恶地牵引起她的手,秦姒被闹地思绪凌乱起。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更多的,是陈年伤疤被重新揭开的钝痛。
越在乎,越难以忘记。
那些话或许当年她就是随意一提,此刻重提起,她记得可能还没有他清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嗯,哄好我,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声音低哑蛊惑,响在她耳边,秦姒被扰的晕乎乎地,思绪全部停滞下去。
甚至于何时衣扣被解开、松落的毛衫下摆被撩起,她都无从察觉。
一直到凉意触上白色的文。胸一侧,她茫然抬头,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姿势。
昏暗的灯光下,傅承兮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