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的伤口被划的很长,沁着血,显然不是创可贴可以解决的,秦姒取了碘酒、云南白药和纱布。
她一边带着歉疚,一边用手中的镊子给傅承兮处理伤口。
“疼么?”
傅承兮抬眼瞟过面前低头给他擦伤口的小女人,看着她笨拙却认真的动作,微扯唇,“你心疼?”
他身子后倾,靠上沙发靠背,低哑开口,“你是不是专门折腾我的?”
秦姒手下动作下意识一顿,但她显然在刚才的摸索中积累了一定经验,因此得以控制住力道,等稳住动作,才跟着叹了一口气,“是啊,所以你要不要离我远一点?”
她也觉得傅承兮跟她搅合在一起,似乎就没有什么好事过。
没想到一句平常的玩笑话,让沙发上靠着的男生敛起笑意,他微微侧身靠前,一字一顿开口,“秦姒,你是不是没有心的?”
让他离远一点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秦姒愣住,她手里拿着镊子抬起头,“我开玩笑的。”
“我会当真。”
“那……我以后不说了。”愧疚的心里让她一时间言听计从,但不知为何,傅承兮胸腔中却弥漫着暗淡的失落。
缠绵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