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此刻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立即后悔到不行,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只是猜测梁恩泽跟傅承兮说了什么,但少许的内容不过是看着视频口型和声音的猜测,他是不是知道了更多,这个想法让她整个人都下意识回避。
握着手机的嫩白手心出了汗,她一个人背靠走廊洁白的墙壁,脑海里反复回荡着一句话——他知道了会怎样?
这个想法让她下意识如刺猬竖起尖刺一样武装起自己,那是她深埋在心里的一个刺,与之相关,于她皆是人间炼狱,任何人想触碰分毫,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缩回到壳里。
秦姒挂了电话的时候周身僵硬地难以附加,她感觉很累,过往的负罪让她太难面对自己,但这些往事又不能与人说,只能一个人独自承受。
……
一道从体育馆回去的路上傅承兮更加沉默寡语,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让唐季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沈濯言这家伙早借口离开,剩下他一个人独自受煎熬,此刻是离也不是,一起走也不是。
不过幸好,一通电话及时挽救了他,他听着对面教务处老师的声音,好奇地凑过去耳朵。
“哎哎哎?是说要联谊吗?跟对面t大还是?”他耳朵尖地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