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他清冽的嗓音,中和了那一点随便的意味,让秦姒心间下意识地揪紧。
可能是今天被红毛一干人的挑衅激起了体内的血性因子,傅承兮平日里掩盖在淡漠疏离皮囊下的那股若有似无的阴郁涌出。
秦姒对着他的话手足无措,熬夜人会迟钝,于是她完全没过脑子地顺着他的话开口,磕磕绊绊,“怎、怎么满意?”
傅承兮都要被她气笑了。
他圈着她,将人彻底罩在怀里,手触碰过她白皙滑腻的小脸,声音蛊惑,“你喜欢什么样的把戏?不是玩男人玩的很开吗,这些应该手到擒来吧?”
秦姒迷蒙着眼,心里头泛着不舒服,却又抓不着头绪,然后就感觉他染着凉意的指尖抚摸过她下颌、脸颊、最后落在红唇上,他低低喟叹一声,俯下身堵住了那张娇软诱人的檀口。
似乎本该是这样,带着怒意,他撬开她微张的贝齿,强势地侵袭其中,不再压抑。
手下用了力将人从高脚圈椅带开,一直带着她挪到床边,直到秦姒身躯深深陷入柔软床褥间,手腕被他压着,被迫挺胸承受着他放肆的亲昵,秦姒才后知后觉两个人的姿势多意味不明。
或者说,多凌乱旖旎。
两个人的肌肤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