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改,还能行么?顾宁不确定地看他。
“哈哈哈哈哈哈。”
沈濯言彻底笑倒,一脚踹上身旁的人,“瞎他妈胡扯吧你就。”
大半个学期都过去了,考试都考几次了,还哄人家姑娘说给改?亏他说得出来,这是打算一路哄到期末考试吗?
唐季德费力绷着脸,不满地瞪了一眼身旁的沈濯言,心里腹诽:笑,就知道笑,忘了当初是谁出主意出那么欢了吗?
那门近世代数,还是他出主意给人家从西校区一路挪到了北山的,让人家姑娘跑断腿。
幸好后来歪打正着,那个新来的教授给分宽,课讲的也中规中矩,才弥补一二。
顾宁看着他们几个人,半晌眉头揪起一个细弱的结,她怎么觉得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呢。
他们几个人,是在嘲笑她么。
她刚才说错了什么了么。
顾宁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好像所有的天赋都生在了数学上,她对其他事情总是出奇地迟钝。
对于感情,尤其是。
少女白皙柔弱地指尖又蜷缩起来。
旁边骨节修长的手适时递过来一杯冷饮,顾宁迟疑着接过去,然后抬眼瞧了瞧,身旁齐晏早又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