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面具,眼神里藏着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魂落魄,“怎么会呢?”
——怎么会有人,跟父亲生得如此相似呢?
不仅仅是五官眉眼,就连气质都有六七分相似,只不过更加青涩,也未有父亲那般将岁月都沉淀下来的宁和悠远。
但是非常古怪的,易尘认人的直觉也少有地产生了迟疑,就好像理智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告诉她这就是父亲,一半却说有哪里不对劲。
就连遇见如今缩水变小的少言时,易尘都没有如此强烈的违和感,她可以确定道思源就是易尘,却不能确定肖瑾知就是父亲。
哪怕有着这样强烈的熟悉感。
“能跟那位公子接触一下吗?”易尘看向少言,征询一般地问道。
接触肯定不是翻墙进入人家的院子里大咧咧地坦白自己身份的这种,而是要有正经渠道,不会因为冒犯而引起恶感的接触。
“可以。”虽然不明白易尘为何如此在意,但少年也有自己想要确定的事情,“递交拜帖就好。”
虽然是入世修行,但是为了避免一些完全不必要的麻烦,上清问道门给弟子们安排的身份自然是足够显贵的,毕竟作为讲究清静无为的玄门,谁都不兴红尘世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