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直在床上躺着,就把夹板挂在脖子上到处溜达。
她记得隔壁病房住着一个阴沉沉的小男孩,不爱说话,腿骨折后加上外伤,在住院观察,她到人家病房去串门,好奇的跟他说话,他都不理人。
但是小男孩不理人,许菀菀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她当时是觉得这小孩和曾经患自闭症的小表弟很像,才想和他说说话的,而他的家人显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后来,许菀菀又去过一两次,小男孩病怏怏的很瘦弱,在她提醒他家人给他找心理医生后,他提到过死字。
具体说了什么,许菀菀真的想不起来,但左手骨折,一对手串都戴在右手上,就把其中一条摘下来给他,把大师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好像还有个阿姨给他们俩拍了合照。
给完手串,回家给许老太太交代说,不小心弄丢一条,可能是绳子断掉了,
“刚才给樊阿姨打电话的时候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你合照的……”
温昱瑾揉揉额头:“我就差直接戳破了。”
许菀菀回想了一下,他确实提示蛮多的,但她不能承认自己笨:“谁让你把这个放到最里面的抽屉。”
“对对对,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