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晚上吃掉的药片放在手掌心,先吃难以下咽的再把剩余的小药片一网打尽,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温昱瑾不免想起在小时候温家,奶奶哄童影吃药的场景,连哄带骗还要许诺不少好东西才能让她顺吃药,但许菀菀生病期间,打针吃药跟家常便饭似的,明明生活里磕到碰到都要皱眉。
“怎么了?”
“苦吗?”
“还好,吃习惯了呀。”
温昱瑾在她身边坐下,颀长的身躯很有压迫感,他身上带有轻微的松木香气,是许菀菀送给他的男士香水,她很痴迷这个味道,但感冒期间鼻子堵塞,闻不到什么香味,此时闻到了,忍不住抽动动鼻子,多闻一会儿。
“小时候经常生病吗?”
许菀菀想了想,三岁前生病的日子对她来说是不堪回首的痛苦,“对啊,以前的药没有那么多带糖衣的,很多都特别特别苦,有时候手上找不到血管还会扎在脑袋上,不过当太丑了,没有留照片,剃掉的头发也都长出来了,你是看不到我的丑照的!”
温昱瑾轻轻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想说点什么,可嗓子里像堵了棉花,心脏处又酸又涩,最终也只是揉揉她脑袋,侧头俯身捉住她的唇。
她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