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直接承认道:“是啊,也怪我和钱灿脑袋转的慢,花了这么久才弄明白霁风和京渊的关系,重城知道我和钱灿天天待一起对戏都不高兴了,我哄半天都没哄好。”
钱灿也十分坦然,故意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道:“哇,那我完了,我要被沈老板拉黑了。”
隗政琨今天提起这件事,其实也算是在敲打剧组里的其他人,让大家安分守己,不要干一些自作聪明的事。
随便说了几句话过后,隗政琨就把这件事翻篇了,给谢予安和钱灿讲了讲刚刚的那一幕里他们存在的问题,以及有些身体动作需要怎么改,还上场亲自示范了一遍,继而让他们两人重演。
即使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可谢予安和钱灿光拍这一幕还是用了两天的时间,等到隗政琨终于将“过”字说出以后,谢予安和钱灿都松了口气,因为这最难一幕过了以后,后面其他戏份都没有问题了。
可是钱灿还是在叹气:“唉。”
谢予安奇怪:“这一幕都已经过了啊,怎么你还在叹气?”
钱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因为隗导没骂我啊。”
谢予安:“???”
“我觉得我得了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