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失控,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但不知道司徒家其他人的状态,就是他自己,都失去了自由。这在司徒家是从来也不曾有过的!
虽然没有将他和茱莉亚同那些下人们关在一起,他们可以住在自己的卧房里,但他们也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没人来问候,没人来请示,就是一日三餐,也没有了下人们的伺候,只有盒饭来对待他们。整整一天,面对他们的只有那几张铁面无私、一脸冷峻的小警察的脸,他整个地被人无视了!
司徒铭翔虽然不像司徒俊上那般地躁动不安,他很安静地拄着他的金丝楠木的拐杖坐在他的金黄色的虎皮沙发上,但眉头紧锁,目光犀利。
他想过给平城警察局长打个电话,平常要是有个什么事,这个作为他好朋友的平城警察局局长只要一个电话,就会亲恭而至,无不妥帖。
但他知道,唯今日不同往日,今天对司徒家的一切行为都是爵梓铭所为,只要有爵梓铭在,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平城警察局局长也只会是爵梓铭身边一个跑腿的小卒,他只好作罢。
他也知道,爵梓铭第二天早上就已回到了司徒家白宫,但不知道他都在干些什么,对他这位一家之主、声名显赫的司徒老先生也不曾来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