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自己的媳妇儿,好不好?”
爵梓铭说着,还将眼睛悄悄地看向一边的蓝蔷薇,但她一脸地无动于衷。
少奶奶这几天的饮食都在楼上解决。
爵梓铭自然是陪她在楼上一起吃。他见好吃的菜就往她的碗里夹,她不理,一声不吭地夹出去。他再夹,她也不再夹出去了,就剩在碗里,动都不动。结果又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爵梓铭眼里十分地阴沉:他的话她居然敢不停听了!她现在不吵不闹,就是不理会他,就是将他当空气,做着无声的抵抗。
爵梓铭却自知理亏,又不好再发作。只好忍气吞声,不与她计较。
伤口虽然不需要换药了。出院前宋医生严厉地对爵梓铭强调着:“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至少两个月之内你不得动她!”
那意思是,如果你在两个月敢动她,她就真的要跟他绝交了!好像他真的就是个整天里只知道摧残女人的混蛋!
说得爵梓铭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像个万花筒。从来没有人敢用那样的脸色来看他!
晚上时,蓝蔷薇不愿意与这个无情伤害过她的男人同床共枕,她一个人面无表情地主动躺到沙发上去。
但爵梓铭更衣后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