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身体开始发抖。
现在在两人的中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障碍,他是她的合法丈夫,她是他的小妻子,他要求她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天经地义;过去他们中间横亘着晨曦这道心灵的障碍,但这个障碍似乎也已经不存在了,那他要做什么,她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似乎没有了。
可她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她全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恐惧,不像是一个女人对于心爱的男人的那种渴望,倒像是被架在了刑场上等待着极刑一般,一种频于死亡的气息在笼罩着她……
她这次倒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可为什么身体抖动如筛糠?她就这么怕他吗?爵梓铭像盯着怪物一样地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个小东西,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似乎是报复一般,她越害怕,他就搂得越紧,还将自己的下巴顶在她的头上!
她还是那么地害怕他,那么地不能接受他吗?就是一块石头也该被焐热了,她怎么的他就捂不热呢?
爵少很愤怒。低头就吻住了那张紧闭的双唇。
爵少吻得很激烈,充满了一种怒火,似要将她吞噬。
而那个小女人,除了一身不断地颤抖,既没挣扎,也没回应,就像个待宰的羊羔,在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