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不要将事情做得太绝,可也只是无用之功。
中梁已经倒了,梁仲杰和他的创工还在苟延残喘。
路正南有时候觉得江蔓骂他骂的挺对,他的确是变态,喜欢慢慢折磨人,他要一点一点折磨梁仲杰,击垮他,再给他机会站起来,再击垮他,反反复复,给他错觉的希望,纵容他苟延残喘。江蔓远在青岛,她什么也不会看见。他能找到江蔓,别人自然也能,在找到江蔓的那一天起,他已经擦掉了所有痕迹,谁也不会找到她。
她不想回燕市,他倒是巴不得。
江蔓敲着键盘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正在吃东西的陆川,问:“陆川,你说,吊男人要吊几天才合适?”
陆川正吃着东西,听江蔓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惊地呛了几下。江蔓倒了杯水给他,“干嘛这么惊讶?”
陆川看着她,拍着胸口,“泳池男?”
江蔓没回答。
陆川想了想,“本人自身体验,吊三撩一最为合适。”
“吊三撩一?”
“就是吊三天,然后撩一次。”陆川放下手里的饭盒,问江蔓:“你好好的要吊男人干什么?”
江蔓莞尔一笑:“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