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令他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她回来过。
他走进办公室,立于落地窗前,看着眼前的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市建筑,看着虚弱的残阳,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将刚刚那样恍惚的错觉变成现实——她没回来过。
他放好相框,坐于办公桌前,往后一仰,靠着椅背,手指夹着烟,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烟灰散掉至桌面,风轻轻一吹便七零八落。
公司职工换了一批又一批,很多事物都在变,也有很多事物变不了,亦如他还在找她。
她真是没良心。每天,他都这样念着她,骂她没良心。那天,最后一次见面,她问他有没有心,他说心没长好,让她给个机会,机会没给,倒是把他的心给扔进坑里,不闻不问。
他身后的彩霞渐渐褪去,仿佛也要将他那些看不到光的思念褪去。
港生推门进来。
“港生,你说已经多久?”路正南从香港回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江蔓已经离开多久了。
日子那么长,谁都记不清楚了,何况是港生。
“你说她怎么做到的?”
“她给梁仲杰是一刀,给我是千刀万剐都不止。她到底是没良心。”
路正南望着桌上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