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情愫就在他心里闹腾着不得安静——全都是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搅拌。
江蔓毫不客气地回应。
她这样的回应,又带着多少目的?
路正南心开始酸涩,酸涩之后,他愈发失控,直到江蔓用力推开他,按住自己的嘴唇,说:“你这样会留下痕迹的。”
他对她的味道意犹未尽,却更恼火,低头,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慢慢摩挲,写进他对她的温柔。
“阿蔓,你见过有姘夫对女人这么好的吗?”他抬眸望进她布满防御的眼里。
她攀上他脖子,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
他目光一沉,扣紧她的腰,沉声叫她:“阿蔓!”
她几乎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他的,她学着他的样子揉捏着他的耳垂,说:“你耳垂比我厚,以后你是不是有福气?”
女人此刻的娇媚是他没见过的。
是一刹那间发生的,他在她的瞳孔里看到另一个自己,一个被女人搅拌地不像路正南的人。引火烧身最坏的地方是,她掌握着解药,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更刺激的是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他恨恨地捏住她下巴,语气却宠溺:“我福气都是你的,以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