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西苑刚开始的那几天,他总是忙到凌晨两三点才睡,她睡在他隔壁的房间,他却总是要在她房间待一会才走,也是因此才知道她有失眠的毛病。他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她没回答,他也多多少少猜了出来。
夜深,即便路再平坦也不好走。
路正南挂了电话,转身被地上的鹅卵石绊了一下。他站定,仰头看了眼夜空。
他在想象,想象她在梁仲杰身边时的样子。
乖巧吗?还是不聪明的表现出厌恶?
隔天,梁仲杰正在吃早餐,“这几天我要去香港一趟,你在家乖乖的。”
江蔓点头。
“你话怎么变少了?”
“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
梁仲杰用力呵了她一声,“以前吃饭就你话最多,现在变了鬼了你。”
江蔓回想了下,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可是路正南吃饭不爱说话,她随着他的习惯吃饭也不大说话了。
梁仲杰走了之后,江蔓如常去上班,下班沿着回家的路线,坐上港生的车。
今天反常,开车的人居然是路正南。她被他拉着坐上副驾驶座。
“港生——”
“——嘘。”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