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说不定可能会忽略他的那些错误,但只是如果啦。马医生,你是心理医生,应该也知道,女人嘛最小气啦,我就蛮小气的。”
帘外的人低笑出声。
近日,江蔓的确没什么问题。先前他将江蔓的手机号码交给马思思,请她帮忙了解下情况,现下看来应该是没事了。回头再同马思思医生确认下吧。
到了五点半,江蔓说:“我要先回去啦。”
帘外的人“嗯”了一声,正起身要走时,江蔓突然发问:“马医生,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选择呢?”
“你指的是哪方面?如果你指的是你现下的生活,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可能你丈夫会对你很好,因为犯过错,会懂得对你好,但其中目的已经不纯粹了,不是纯粹爱意。你知道,婚姻观不同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生活只会一天比一天勉强。江小姐,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勉强不快乐。”
路正南从治疗室出来,进了另一个房间。俊俏温和面容下藏着的是不悦的心情。虚弱的残阳早已不见,只剩下迷蒙光辉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江蔓离开医院,回到家才是六点多。梁仲杰还没回家,倒是主动打电话回来了,他问她今晚想吃什么?
他们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