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帘子下面的那双脚,计量着大小。
很久没有犯烟瘾了,戒了半年,这打火机还是习惯性地放在身上,不放在身上就好像无法提醒自己是在戒烟。戒掉一样东西很难,重新上瘾却极其容易,出轨亦是同理。
“江小姐,如果你有任何烦恼都可以联系我,我的号码你留着吧?”
“嗯——治疗时间之外联系你,不会还要收费吧?”江蔓笑着说。
帘外的人被江蔓的话逗笑了,手里的打火机放进怀兜里,低声道:“免费,当然,你要是想支付我酬劳的话,我也乐意接受。”
那边传来浅浅笑声。
门外的港生掐灭了烟,往回走了几步,趁真马医生的女助理没发现之前,他将烟蒂扔进铁质垃圾桶里,抬手对空气挥了几下,企图这样就能驱走空气中的烟味。港生稍稍开了门缝隙,听见里面的笑声,看见路正南嘴角噙着的笑意。
四点的时候,还在进行会议,或许是赶着时间,路正南处理事情越来越果断,丝毫不手软,该手软的地方他也不。路正南对时间观念的要求极其严格,一天二十四小时他都能过程四十八小时,高负荷工作,有时候得两三天才睡一个好觉,明明已经这么累了,却还要赶过来同这个梁太太玩游戏。